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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3文学城www.333wxc.com提供的《万人嫌死后他们追悔莫及》 34、野种34(第1/4页)
病症过后的脸颊只是稍微动弹一下,就有些脱力。
反正……他们好像都很好上钩。
怀揣着道不明的心思时,无论说什么他们都会愿意无条件付出。喻棠往回走时,恰好撞见喻昭在外透气,他静静站在夜色之中,仿佛目睹了一切,但是有高高挂起的旁观者,喻棠不确定他看见了多少,漆黑的眼眸茫然又困惑地看着他。
他打算直接离开,而不是和喻昭再有什么牵扯。
喻姜的性格还算好拿捏,冲动之下甚至有可能会做出自残来博取同理心的行为,喻昭则像是一台冷冰冰的、运行周密的仪器,没有什么喜怒哀乐,除了工作,还是工作。
他的唇抿成了一条线,绕过喻昭准备回去休息。
负荷状态下的身体,还不足以支撑着喻棠在外面久立,他想看一下,仅仅是看一下,顺便……处理一些小事。
“喻棠。”
快要跨过那道门时,喻昭忽然叫住了喻棠。
喻棠脚下的步子一顿,“怎么了?”
“他们现在在闹离婚,我又新购入了一处庄园,不会有那么不长眼的人来打扰你。而且,依山傍水,很适合你身体静养。”他深吸一口气,要是放在以前,这种话绝对不可能会说出口,惴惴的,等待着喻棠的话。
喻棠的侧目看过去:“你站在这里……多久了?”
不确定喻昭看进去多少。
现在对方还不知道彼此的身份下,就分崩离析,他反而有点好奇,他们知道并不是一个父亲所诞下的孩子后会有什么反应。
“都看到了。”喻昭从不说谎。
“那么你呢,会不会把我这种野种架起来杀掉?”喻棠眼角沁出笑意,向前走了几步,靠近他,身上淡得几乎闻不见的药香,混织着他身上原本就有的香气,盈满喻昭的鼻腔。
喻棠像是很平静就接受了野种的身份和事实。
喻昭定定看着喻棠,从他的脸上看不出来任何的情绪,愤怒也好,失望也好,但越是这种没有情绪的表情他反而手足无措,他没有交往过女朋友,但是朋友说。
女生作才好,作了就能哄,而且好哄。
她什么都不讲时,那么你离失去就不远了。
既没有得到过,又谈什么失去。
是他们先擅自把喻棠当成所有物,失去之后反而畏手畏脚什么都不敢做。
“我不会说出去。”喻昭斟酌着发言,狭长深色的眼眸注视着喻棠因为病症而苍白荏弱的脸蛋,他有些想摸了摸。情不自禁伸出了手,却被喻棠躲开。
手僵在半空。
喻棠不为所动:“如果你想说的,只有这些,那我先走了。”
“等等。”喻昭再一次叫停喻棠。
“我已经在找最好得医生,一定会让你的病治好大半,你能不能信我一次?”
喻棠哼笑,柔软的目光不带情绪地望着喻昭:“是吗?可我很讨厌喻姜,你也看到了,刚刚,我让他下水游过来,有他在,我就不可能回去。”
“他的脾气总是很大,自大、自我、自私,我离开不是遂了他的愿?”
“这些,我都会处理。”喻棠的手腕被攥紧,温热的触感让喻昭惹不得松手,他的视线逐渐游离在他握着的那截手腕上,摸到了,凹凸不平的伤口,他像是有点烫手一般,挪开了眼,又不肯松开。
“松手。”
喻棠挣扎着,想要把自己的手挣脱,对方却紧紧握着不松手。
喻棠微微抬起下巴,乌色的发丝扫在洁白的脖颈上,他说:“好啊,喻姜消失,我就回去,怎么样?这种小事,应该不用我说。”
他的语气明明没有在引导蛊惑,喻昭却自然而然想到了另外一层。
喻姜确实是罪魁祸首,三百六十五天,一天二十四小时,喻姜的眼珠子都是黏在喻棠身上的,在学校要搞那些动作,就连晚上也是随意进出喻棠的房间。喻棠会变成如今的模样,和喻姜的关系最大。
喻昭的手松了松,他点头:“好。”
喻棠挣脱,头也不回地进到门内。
喻昭注视着喻棠离开的那道门许久,才把视线移到了生死不明的喻姜身上。
喜欢掠夺、不择手段的弟弟,也会有吃瘪的这一天。
喻昭的唇角不动声色地勾了起来。
比起喻棠的柔软和无下限包容,他更希望喻棠记仇、记恨,最好能一辈子都厌恶喻姜。
他走过去,看着陷入昏迷中的喻姜,迟迟没有下一步的行动。
好像要放喻姜自生自灭,他只垂首看了一眼,便离去。
【恭喜,指数+2】
喻棠洗了个澡,皮肤太薄,连深蓝色的血管看起来都更加凸显。像是青花瓷上的纹路。
收到了指数,倒也不算是一无所获。
吹干头发,喻棠才看到发来的消息。
【这几天我们一直都在一起。】
【答应我的事,别忘记。】
喻棠回复:【嗯,不会忘。】
手指敲了几个字,喻棠把手机关掉。
404:【这种比较好,精神上来刷指数还是太少,目前为止,喻夫人和喻北言那里得到的指数是最少的。】
“你不能指望没有心的人会后悔,这种已经是我目前能想到最好的了。”喻棠淡淡地垂下眼。
【这个世界在指数完成后,可以指定停留时间,宝宝要留吗?】404问。
能从ai的声音中听出来些许软萌,喻棠感觉自己可能精神衰颓许多。
喻棠嗯了声。
他不可能总是在吃苦。
这个世界很大,科技繁荣度高,首都有山有海,有很多地方都值得去看。他没必要急着离开。
*
宴会一直到半夜结束。
宴会的主角只待了一会就消失不见。
喻北言找上门时,已经看不到喻棠。他最近心力交瘁,看起来像是苍老了十岁。两鬓染了斑白,也没什么心思去把头发染回来。
“谢少爷,我儿子,是不是该还给我们了?”面对年下而高位者,喻北言一丝都不敢露出长辈的语气。
他不停地交叠着双手,紧握又松开。
谢知津垂眼冷笑:“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要人离开,你的筹码呢?”
筹码?
讨要自己的儿子……还想要什么筹码。
“沈一梦生前最后的一套在很破旧的老城区,是她辛苦了许久攒下来的,你想要人离开,又想什么都不付出,喻先生,我劝你不要做白日梦。”谢知津的手指指着下巴,意有所指。
喻北言面露愧色。
当年那件事情之后,好有们一直说他,艳福不浅,又不免说一些这种顶尖大学出来的女人怎么也还是这么拜金,他喝着酒附和,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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