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后和老板对家结婚了: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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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我们当然会报警,不过不是现在。”

    几人下了船,把任康拖到甲板上,找了个看起来体格最大的,谢思仪把棍棒交到他手上,“腿打折,别打残。”

    冷冷扫过眼底求饶的人一眼,转身和任绥先下了船。

    “啊!唔。”

    任康叫了一声,就被东西堵住嘴,只剩哆哆嗦嗦的呼吸声,他被拖拽着看向谢思仪的方向,不该的,他不该惹他们的。

    只是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谢思仪上车往甲板的方向看了眼,要不是受伤了,他真想亲自处理了这人。

    一脚油门把任绥送到医院时,私人医生已经在那边等着了。

    谢晋和仪慧柔也赶了过来,看到任绥手臂上浸满血的一瞬,谢晋怒气从眼底冒出,冲出去要收拾任康。

    还是仪慧柔把人拦了下来,“你别添乱,等全城人都知道任氏内乱,那才是得不偿失。”

    这便是任绥不让现在报警和打120的原因,今晚的事被媒体知道了,明早集团的股价就得跌到底。

    谢思仪坐在一旁没说话,等手术室的灯熄灭,才从满目的鲜红的中回神。

    “没动到骨头,但切口很深,缝合了伤口,任总有点失血过多,好在平时有锻炼,身体状况良好。”

    谢思仪提到嗓子眼的心脏终于落下去,整个人虚脱得厉害。

    “我去看看。”

    谢思仪进到病房,任绥正挣扎着起身,吓得他赶紧过去,“别乱动。”

    “你怎么样?看看你的伤口。”

    谢思仪捂着不让他看,那一块又肿又红,很难看的。拒绝他,“都说没事了,在手术室还非得让医生先给我治才肯听话,你幼稚不幼稚啊?”

    说起这事,任绥脸上也有点火热,“你受伤的地方靠近动脉,若里面有碎骨,扎到里面,那是要命的,我大不了不要这只手,但你不能出事。”

    “不许胡说!”

    谢思仪瞪他,“谁都不会有事,该有事的,是任康。”

    竟敢拿刀伤人,谢思仪眼眸凛冽,冻若寒霜。

    “我爸已经联系警察局了,在保证不暴露消息的前提下,一定要他好受。”

    “坐牢不够。”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仿佛形成一根冰柱,若只是码头的事,可以看在任彦的份上饶过他们,但敢动刀,那便是杀人未遂。

    病房里明明开了暖气,此时却依旧有些凉意,谢思仪放下心口的石头,一阵困意袭来,肩上抽疼,又只能自己忍着。

    “想睡觉了。”

    任绥的病床虽然是双人床的大小,但比家里的还是小很多,谢思仪不想一个人睡,赖在房间里不走。

    “上来,我们一起。”巧的是,任绥也这么想。

    谢思仪脱了鞋上去,侧着身子小心缩到怀里,猛吸一口熟悉的木质香味,像裹了一层厚重的毛毯,舒适又安心。

    他避开任绥受伤的手臂,轻靠在他身上,没问他和任康到底发生了什么,而是说,“任绥,我想听美人鱼的故事了。”

    另一只放在腰间的手,轻拍哄着,头顶的声音轻缓舒适,断断续续,谢思仪很快就睡了过去。

    感受着怀里的人呼吸平稳下来,任绥搭在腰上的手才停下,曲起刺痛的手臂,轻抚怀里的脸颊,手指探到鼻尖,暖热的呼吸落到他的指腹,痒痒的,很舒服。

    在船上被任康拿刀砍过来时,任绥并不害怕,当时任康拿了桌上的花瓶,本想摔碎的,但被他抢过来了,那是任长矜自己做的,很是喜欢,摆在最爱的游轮上,本来被任彦收到船舱底部了,任长矜在这里面的遗物,都没带回家。

    现在却被任康撬锁翻了出来,还在船上每晚都开派对,“死人的东西,反正都没用,我也是任家人!”

    “任长矜在世的时候就不要我登船,但那又怎么样,活该他死了,我现在天天用着他的东西,在这儿夜夜笙歌……”

    任绥气疯了,上去抢东西,把他推在地上打,任康当然打不过高一个头的人,不过他对这儿熟悉,从看不见的缝隙里找来西瓜刀,本来朝他身上砍的……

    任绥受伤,却丝毫不影响他发泄在任康身上的拳头,但当棒球棍砸过来,谢思仪把他推开,任绥的心脏也跟着砸在地上,那一刻,他好像又回到了他哥出事的那晚。

    不敢想,要是谢思仪真出了事,他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

    也许,真的会当场……

    任绥把人贴进怀里,就着床头灯轻轻掀开他的领口——

    “唔,别弄,好疼呀。”

    谢思仪在睡梦中轻哼,眉头拧在一起,显然疼得厉害,不像他说得那么轻松。

    任绥眼底赤红,把人揉进怀里抱了又抱,才慢慢松开,起身出去。

    第二天一早,谢思仪睡饱醒来,睁眼便是陌生的白色,一时愣住,意识回笼才想起昨晚的事。

    “这该死的任康,看我不,啊——疼。”

    没等他放完狠话,撑着手起身,肩上撕裂得生疼,谢思仪一张脸皱成一团。

    “不再睡会儿?”郑舒琴通身黑色大衣,很是干练。走到他床前,吓得谢思仪眨眨眼,“妈咪,你怎么来了?”

    谢思仪觉得他真是被砸傻了,任家出这么大的事,任彦两人当然要过来了。

    “可你这身衣服……真的好像在参加葬礼啊……”

    刚说完就被端着早餐进来的仪慧柔一个暴击,“我看你该给脑子做个CT,什么话都说。”

    谢思仪痛呼一声,朝郑舒琴大喊救命,“妈咪,救我!我妈打死我了。”

    免不了又被拍了几下头,“还敢在我面前装,什么葬礼,大清早的也不嫌晦气。”

    郑舒琴欲言又止,把早餐端到小桌上,“好了不许胡说,先吃饭。”

    “哦。”

    谢思仪面前是香味四溢的粥和早餐包,他左看看右看看,疑惑道:“任绥呢?”

    “阿绥去办事了,别担心他。”

    “可是,”谢思仪不高兴,“他的伤还没好呢。”

    怎么能不休息就去上班呢?!

    “那也没办法,”郑舒琴帮他把鸡汤盛出来晾着,“公司里一大堆事,还有任家,警察局。”

    不像他,生病了还能休息,谢思仪小口喝着粥,问他妈,“那有没有让他好好吃饭啊?”

    “吃了早饭去的,乖,把里面的牛肉粒一起吃了。”

    仪慧柔心疼坏了,自己唯一的儿子,平时虽然养的散,但却是实打实得疼爱,竟然受伤了。气得大骂,“那任康一家,就该进去关一辈子。”

    “嗯嗯,”谢思仪点头,转头看向郑舒琴,“妈咪,他还在大哥的游轮上开party,把停泊在那儿的游轮当自己的。”

    那一层的装饰和酒水,和旁边每晚灯红酒绿的游艇没两样,说不定因为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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