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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3文学城www.333wxc.com提供的《蚁鸣》 55-60(第4/5页)
啥。这词跟“男风”一样,婆婆与二叔没与他讲过,兵书上也没教过这个。但见啸哥爬起来,坏笑着剥他衣服,四处摸弄,他的小马鞭也马上响应起来——顿时明白了!
他呼吸低沉起来,由着啸哥一边亲他一边摸他,自己也仰头回亲着啸哥。
俩人干柴烈火地先用手弄了一回,稍微缓解了一些燥热之劲。
啸哥骑在他身上,往他脸颊上重重啃了一口,笑道:“小愣鬼,今日教你更舒服一些。你且躺着享受,可别说我欺负你咧。”
李肆一听“教你”二字,便十分警觉,顿时回想起啸哥那些不懂装懂的过往……——
果不其然,啸哥先是为他展示了一番从未见过的美景。
骄阳烈日,繁花盛开。看得他眼睛发亮,呼吸急促,头晕目眩。
正在神魂颠倒之时,啸哥毫无先兆地一屁股坐了下来!
“昂!!”
李肆疼得差点从床上蹦起来,连推带躲地将二人分开。啸哥也没比他好到哪里去,脸都疼白了,歪坐在床,自己也是一脸震惊。
李肆又疼又气,还心疼他,将他摁倒了,掰开仔细看了看伤处——幸好只是微红发肿,没有流血。
他气得一边轻轻用手指摸索摁揉,一边骂道:“大老虎!大骗子!”
啸哥还委屈上了:“我又骗你甚了?我又没欺负你!”
李肆仰起头瞪他:“你把麓麓送的书给我!你都看不懂!净瞎学!”
啸哥:“……”
呆了许久,啸哥才尴尬咳道:“你咋知道有书?”
“给我!”
“知道咧,莫凶哇,咋还有脾气咧。”
啸哥起身要去摸书,又被李肆摁了回去,凶巴巴地骂道:“你躺着歇着!莫着凉了!我去拿!在哪里?”
“咳,在,在我贴身的衣衫底下。”
李肆凶巴巴地将薄被盖在他身上,捂严实了。这才自己蹦下床,去翻那本恩爱宝典——
李肆将油灯也端到了床边。俩人挤在被窝里,肩并着肩地靠着,一起睁大眼睛,努力研习——只见那图籍“下册”的第一页,果真便是这个姿势。
张叁指着小人道:“你瞧瞧,就是从‘那里’进去,我没弄错哇!我这不是怕欺负了你,我才自己坐……怕不是因为你那马鞭太大了?你瞧比图里大上两倍,这谁吃得消,这要不是你啸哥身体好,方才怕也裂了……”
他絮絮叨叨。李肆也不理他,睁圆眼睛认真“读书”,端详来端详去,见那图上“榻”边,分明画着一个扁扁的小瓷盒。盒口开着,露出一点似是油膏状的东西,盒身上还写了个极小的“油”字。
“这是啥?”李肆指着道。
“我哪里知道……”
李肆气得又瞪他一眼,满脸写着“你不知道你就坐上来”!张叁被瞪得也没个脾气,自知理亏,悻然地别过头去。
李肆将他用被子拢好,自己下床去穿衣裤:“我去问问麓麓。”
张叁脸皮再厚,也有些尴尬:“咳,这,这么晚了,去问他这个?”
李肆:“那今晚咱俩就歇一歇,就别弄了。”
张叁:“那你赶紧去问!”——
李肆又好气又好笑,可算知道大姐为啥每次一见到啸哥就连骂带打了——啸哥这胡搞瞎搞、囫囵吞枣的性子,你越是亲近疼爱他,越是要被他气得发昏!
他拢着衣衫,匆匆地往侧院去了一趟。其实时候还早,陈麓还在秉烛夜读,并未歇息,见肆肆哥连夜求学,这便也赶紧倾囊相授——
不出一炷香时间,李肆兜着一只小罐回来了。
“我找吴大姐要的香油。麓麓说,香油也好,菜油也行。等以后不打仗了,去魁原城里花柳巷买那特制的油膏最好。他说要多用,刘兄先前嫌他浪费油,不让他多用,结果弄伤了一些。”
张叁一脸悻然,有刘兄受伤的经验在前,也不敢装那游刃有余的模样了,且乖乖听李教头指挥。俩人有宝典,有宝师,还有宝油,静下心来认真研学,努力经营……总算成了那好事——
自此翻江倒海,龙虎相缠。
啸哥得了趣处,野性又起,将李肆碾在下面,又想骑他。李肆也不与他争那高低,自下而上地欣赏着两座山峦起伏,哄着他不要性急,扶着他的腰,引他慢一些往下坐。
俩人都缓缓地发出了叹息。
啸哥一边坐,一边拢了拢自己的额头,将被汗水浸湿的散乱长发向后抹去,露出了一整张成熟英挺的面容。
他垂下眼,居高临下地看向了李肆,湿润的双目带着狡黠的笑意。一滴汗水从他凌乱的发梢坠了下来,滚烫地滴落在李肆的胸膛。
他缓缓俯下头,低沉沙哑地在李肆耳边哄道:“小马驹,乖,跑起来。”
李肆心头一颤,听话地“跑”了起来。金色的麦田无边无涯,汹涌地淹没了他——
俩人芳年华月,血气方刚,彼此都体力过人,又有一大锅蛇肉助持,竟是酣战了整夜,将浑身精气都消磨了出去。
及到天光微亮,这才鸣金收兵,都是头晕目眩,精疲力竭。
张叁将脸靠在李肆耳边,昏昏沉沉地蹭了一蹭,声音嘶哑地感慨道:“小愣鬼,你咋这般厉害……那书早该由你看的,后面还有些姿势,你且学一……呼……”打起了舒服的小呼噜。
李肆汗涔涔地搂着他,不仅身上,连脸上也是密密麻麻的虎牙印,像被盖了一身印戳似的。李肆的后背也一阵发痒发疼,但他累得发昏,也顾不上了。
他想起身给啸哥擦一擦,可手刚摸到床边,自己也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没过多久,便被睡得正香的啸哥拉扯了回去,俩人重新搂作一团,乱七八糟地坠了梦乡——
吴厨娘一整日来敲了几道门,都听不见回应,光是听见两道此起彼伏的呼噜声。
大当家和小郎君平素从来不打这么响的呼噜,这是生了病还是累坏了?她有些担忧,便唤来相公进去看一看。她相公推门推不开,便掀起窗户偷偷瞅了一眼,“哎耶!”一声惊叫,赶紧盖上窗门,扭头对娘子道:“好得很,好得很!莫打扰他俩睡觉咧。”——
俩人一觉睡到傍晚时分。睡的时候天光微亮,睁开眼还是天光微亮。李肆迷迷糊糊地,还以为自己没睡上多少时候,肚子饿得发慌,还想找吴大姐要个早食吃吃。
他昏头昏脑地爬起来,想将赖床的啸哥推醒。一片朦胧微光里,啸哥的脑袋贴在他怀里,沉睡中一脸餍足,脸颊却是滚烫无比,怎么摇也摇不醒。
李肆的心沉了下来,慌忙往他额上一摸,被烫得心头一跳!
“啸哥?啸哥!”——
县里的大夫正吃晚饭,背着医箱,叼着一只炊饼匆匆赶来了。
这位大夫三十来岁年纪,没有天门关那老大夫沉稳沉着,听说张团练病倒了,只觉得蚁县的天也要塌了:“张团练咋的了!受了伤么!伤到哪里咧!”
李奉使将张团练裹得严严实实如粽子一般。他跪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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