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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3文学城www.333wxc.com提供的《小可怜假少爷抱上大腿后》 50-55(第5/16页)
他当刀的。
然后他在一次次以自身为饵的情况下,通过观察顾雁山的反应,来衡量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
当然,郁燃也不得不承认,这其中也包含了他私心的征服欲和破坏欲。
他想要顾雁山跌下神坛,看掌握着一切的他失算、失控。
而他也勉强,算是得偿所愿了一次吧。
甚至那天在直升机上,权力迷眼的时候,郁燃都在想如果顾雁山跌落。
后来,阿尔卑斯山脚下的气候越冷,风刮得人脸越疼,郁燃就越冷静。
他清楚二者之间的差距,他更清楚,他没有将顾雁山玩弄于鼓掌的把握。
如果到最后,自己才是那个深陷其中的人,顾雁山依旧保持着那份置身事外呢?
郁燃不是赌徒,他没必要为了那点所谓的征服欲和破坏欲,去打一个胜率寥寥的赌。
他本来一开始就没有奢求过从顾雁山那里得到全部,他只要一点点的真心,以来保证自己的全身而退。
这几天前所未有的放松让郁燃意识到,没了凌家,他所图的不过是好好生活。
那么在郁燃不能时常让他感到有趣之后,兴趣总有退却的一天,而以顾雁山目前对自己的那点喜爱,又能在平平无常的日子里维持多久。
毕竟就连郁燃也在尘埃落地的这几日里,已经隐隐有些懒得再去揣摩顾雁山的心思,更遑论顾雁山了。
郁燃很庆幸自己能早早意识到这点,如果那天他真的迷失在权力在握的冲击里,朝凌谦开枪。
他可能要因此在顾雁山身上跌一个跟头,才会恍然忆起初心。
只是,他目前仍未想好,如何顺理成章地从顾雁山身边离开。
郁燃突然回神,顾雁山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又不知道盯着他看了多久。
“在想什么?”他随口问。
没什么三个字在唇边转了一圈,郁燃的目光落在顾雁山搭在浴缸边的手上。
“顾先生,”郁燃缓声道,“您的雪茄,能让我尝试一下吗?”
顾雁山坐起来,笑道:“这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知道,”郁燃抓住他的手,欠身凑过去,“我就是有点好奇。”
他就着顾雁山的手,含住烟嘴,吸了一口后又有点茫然,一口烟含在嘴里不知道该咽还是该吐,求助地望着顾雁山。
而在他呼吸间,烟从鼻腔中呼出,浓郁的茄香刺得他瞬间湿了眼眶。顾雁山伸手掐住郁燃两腮,轻轻一压,烟气尽数从郁燃口中滚出。
郁燃浅咳了两下,鼻腔里残留的刺激感受让他眼角湿润不断。
郁燃甩甩脑袋:“我怎么有点晕?”
“雪茄是用原烟叶卷的,尼古丁含量比普通香烟高,你第一次就吸进鼻子里,当然晕。”顾雁山从浴缸里站起来,套上浴袍。
“您怎么不早点告诉我?”郁燃语带埋怨。
“你可没给我这机会。”他笑着耸肩,显得有点恶劣,“你应该庆幸你没有一口吸进肺里。”
郁燃跟着站起来,感觉自己踩着棉花似的:“会怎样?”
“直接晕过去都是轻的。”
顾雁山说着,圈着郁燃的腰,将他抱出浴室。
把郁燃安置在床上,他转身推开了紧闭的窗户,寒风涌入,将满室的暖意撕开一个口子。
“深呼吸,吃块巧克力。”顾雁山剥开一块巧克力塞郁燃嘴里,拿起内线电话,吩咐人送糖水上来。
所幸郁燃醉烟的症状也不严重,过了几分钟就慢慢缓了过来。
“怎么样?”顾雁山交叠着双腿坐在床对面的单人沙发上。
“您教教我,应该怎么抽才是正确的?”
之前那支留在浴室里顾雁山也没去拿,又重新点了一支,坐在床边送到郁燃唇畔:“小口一点,口吸口吐,拿舌头去品。”
郁燃握着他的手,按照他的方式小口吞吐,但总是会有烟气过鼻。
顾雁山看着好笑,在郁燃倔强地竖起食指恳求再试最后一次的时候,他将烟咬进嘴里吸了一口,吐出大半烟气之后,按着后颈将人拉过来。
烟气轻柔又缓慢地弥漫郁燃口腔,缕缕白烟从二者紧贴的唇角不断溢出。
玻璃上倒映着二人拥吻的身影,顾雁山肩宽背厚,单手撑着床,除了半个侧漏的头顶,郁燃被他罩了严实。
郁燃盯着顾雁山的背影,下唇猛地刺痛了一下。
顾雁山微微同他拉开距离,手从颈后滑到前面,在颌角处按了两下:“不专心。”
郁燃笑起来,耍赖般凑过去,小狗似的在顾雁山唇边嗅嗅:“再尝尝。”
这次,他沉浸地投入了这个吻中,仔细品味着顾雁山唇间醇厚的茄香-
第二天,两人离开了南德。
回国后休息了两天,郁燃去了趟医院。
小半个月不见,萧亦清更瘦了,病服挂在肩头像套在竹竿上的麻袋似的空荡。
他坐在病床上,明明什么都看不见,却背对着门口望着窗外。
窗户开着,楼下花园儿童玩闹的声音不时飘上来。
听到开门声,他以为是护士的日常巡房,礼貌询问:“护士小姐,能麻烦你推我下去坐坐吗?”
郁燃将他安置在轮椅上,萧亦清扶住他手腕时顿了一下,下意识地往上摸了摸。不知道是出于本能还是直觉,他嘴张了又张,不是很确定地唤道:“……凌叶?”
郁燃半晌才道:“或许你叫我裴知璋更合适。”
“啊……”萧亦清安静半晌后喃喃,“那位先生真的把你带回来了。”
他笑中带着自嘲。
“那……大哥呢?”
“大哥……”轮椅停在电梯口,郁燃按下下行键,他想了想,简单地概括了一下凌谦带走他后发生的事。
他推着轮椅和萧亦清缓步在医院花园,给他描述着夜里的庄园如何的静谧宏伟。
屋内的灯光将彩窗印在草坪上,花纹繁复而美丽,就在那块草坪下方,便是这座古老庄园的地窖。
地窖内储藏着庄园葡萄园内产出的多年份的葡萄酒,空气中酒香馥郁,深处小房间内铁门紧锁,凌谦昏迷在狭窄的单人床上。
双腿、肩膀和眼睛,裹着纱布也隐有血迹渗出。
当他从疼痛中醒来,他便会惊然发现,他再也走不出他为自己购置的庄园的小小地窖。
他可能会痛苦地从床上翻滚到地,但无论他如何嘶吼也好,求救也罢,都不会得到任何回应。
他甚至连自己身处何处都不知道。
萧亦清在阳光下猛地哆嗦了下。
“那我呢?”他问。
其实萧亦清到现在,已经没有什么求生的欲望了,那天在病床上醒来,却对凌谦的去向和目的说不是个一二三时,他以为他就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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