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今天又摆烂了吗: 298、丢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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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

    “尾巴呢?尾巴没有吗?”

    “?”

    ----

    这件事后来在柳轻绮叙述的版本中被形容为“挺蠢的,但又实在可爱”,收获了叶云盏不知道多少个白眼。方濯经由他解释后也是有点无地自容,痛斥自己想了一晚上怎么就没想到最关键的那个点——当时在蛮荒之地时,柳轻绮都直截了当地告诉他黑虬的领地除了黑虬绝无其他魔族能够进入,当时又就他们俩人,也没出现其他一个深藏功与名的魔族,他没有黑虬血统谁有?柳轻绮有?

    所以他早就有猜测,只不过碍于自己脆弱的心灵,不知道是否应当先给他知会一声。这方还在犹豫着呢,谁料这几月变故突生,一犹豫就没了个头,导致叫方濯自己发现了。

    方濯明白了原委,自是哭笑不得,可同时也松了口气。但“大祸”已经铸成,他也没办法,只好尴尬地露着鳞片和角,任由柳轻绮摸来摸去,任由魏涯山摸来摸去,任由师弟师妹摸来摸去,并且在叶云盏叫嚣着要来摸的时候一脚把他踹飞了出去,气得叶云盏大骂他“不讲道理”。

    大家都没见过这种古老的动物,一时十分稀奇。光角的问题就在旁边吵个不停。廖岑寒记错了,记成了“双角为龙”,唐云意在旁边据理力争说虬都是只有一个角的,两个人好像殊途同归,却又莫名其妙地吵起来,暴露了上课不咋听讲的事实。君守月昨晚偷偷伪装了厢房,跟着喻啸歌出去看星星看月亮,回来得比柳轻绮还晚,一大清早被拉起来,本来就烦得不行。结果一到地方看到大师兄这样,先是脸色一白,听了解释之后立即眼前一亮。要么是亲师徒,她绕着方濯转了一圈,便问出了和柳轻绮一样的问题:

    “尾巴呢?尾巴呢?”

    “……没有尾巴,”鳞片扯得脸上有点疼,方濯说得很辛苦,“尾巴好像是和腿连在一起的,有尾巴就没腿了,所以真不是不给你们看,变不出来。”

    “别变,千万别变,”云婳婉笑道,“你师尊搞个屋子不容易。变了再给撑坏了。千万别变哈。”

    方濯坐着装哑巴,一声不敢吭。看一眼柳轻绮,便正对上他笑吟吟的目光,立即又将头垂下去了。魏涯山赶来的比较晚,但却不影响他同样对此感到好奇。他早从柳轻绮那大体知道了方濯可能的血统身份,可因为也同样没见过黑虬,所以也上手摸个不停。摸了一阵竟然还掰了一下。方濯立即白了脸色,频频后退:

    “疼疼疼。”

    魏涯山摸摸下巴:“掰你疼,摸你就不痒?”

    “痒啊,”方濯愁眉苦脸,“这不是师尊说大家都没见过,让我忍忍……真别摸了,再摸就忍不住要打喷嚏了。”

    叶云盏闻言,立即凑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摸了一把他的角。方濯始料未及,一股麻意骤然窜遍全身,耳侧的鳞片竟然也朝着眼下蔓延几分,下意识猛地站起了身。

    柳轻绮连忙上前:“哎哎哎,别打人,别打人。和平重要,和平为上。”

    这么折腾了得有半个钟头,方濯的角和鳞片才终于被暂时放过。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催动魔息,将角和鳞片收了回去,不多时脸上便再度恢复光滑,眼瞳颜色也变了回来,看起来顺眼了不少,也好看了不少。

    他自己也照过镜子,知道这副“尊容”决计好看不到哪儿去。那鳞片密密麻麻,看得让人心焦,额上两枚角也不算多么漂亮,在整张脸上格外地违和,谁看谁都第一反应得掀了铜镜。他第一次照镜子看到这样子也是大惊失色,惶惶不可终日,幸而在之前的变故中早就对柳轻绮产生了一种绝对的信任,知道他不会因为自己变成这幅鬼样子而嫌弃自己,这才稍稍好些。只是尽管早有准备,此种反应还是让他有点无所适从,又不敢动弹,不得不像一块声称能发财的石碑一样被人摸来摸去,总感觉角都被摸得抛光了。

    叶云盏更在一边添油加醋:“你那角长在脸上,就跟井口突然冒出来一根树杈一样,奇怪知道吗……”

    “哎,别乱说,”这回是魏涯山呵斥了他,“明明挺好看的。”

    话虽这么说,语气里却没一点诚意,甚至为那奇怪的比喻笑了笑。叶云盏知道他没那么脆弱,幸灾乐祸,被魏涯山一把拽到身后时还仰着脖子,冲他吐了吐舌头。

    方濯瞪了他一眼,抬手威胁性地在脖子上划了一下。得了诸位准许、终于将这奇怪东西都收回去了,方才松口气,感觉到无尽的轻松。只旁边一个两个好奇眼神都令人头皮发麻。这么多人把他围得水泄不通,唯有祁新雪坐在最近的位置,盯着他的额头,拿着笔不停地写着什么。依稀还能听到她旁若无人地嘟囔:

    “第三次显相,鳞片向前推进两寸,目色愈深,角无明显变化……”

    跟专业人士比起来,大部分人在这儿就只是为了凑热闹了。君守月坐在身边,还为他变不出尾巴来耿耿于怀。对于此方濯总有点格外的羞耻,知道哪怕能行,他也坚决说不行。好在魏涯山体谅他保持这样的形态会消耗大量魔息,故而允了他“重新变回人”,方濯才终于能从这无所适从中脱身。他难得有如此乖,双手搭在膝上,坐得极直,紧张地看着祁新雪。可目光炽热,祁新雪也恍若未见,依旧抱着那本医术看得入迷,一声不吭。

    廖岑寒很不着调地在旁边问:“这么说的话,岂不是过不了多久,师兄就能真的成一条虬了?”

    “成不了。他只是有血统,并非完全的黑虬族,无法完全显相。”魏涯山侧目看着祁新雪奋笔疾书,说道,“现今已无法追溯阿濯父母究竟为何人……想要寻得他的血统来处自然极为困难。若是不能知晓他父母血统到底是什么,便不知阿濯体内血脉杂糅程度究竟如何。若是往上三代方为一个正统黑虬族,那能显现角和脸部鳞片就不错了。”

    “甚至还可能是数代往上,不止三代。”祁新雪突然插话,一时所有人的目光都向她投去,她却不抬头,依旧只盯着医书,淡淡道,“天碎琼时期曾有记载,在部分的灵魔混血长至五岁时,曾有一定的‘显相’。只是这种显相相对于魔族来说并不正宗。甚至尚未至天碎琼时期时,若是角犀族的母亲看到孩子是螺旋角而非直角,便会将他们溺毙在潭中。后期天碎琼在魔教内部清洗灵魔混血时,若是看到显相不全、或是略有异状的孩子,便直接杀死,不承认其为魔族后代。

    如此一来,为了保全孩子,许多魔族和修真者就不得不离开蛮荒之地进入民间。便这样一代代繁衍下去,魔族血统愈少,对外显相可能性就越小,直到最后濒临消失。方濯师侄既是二十年从不曾觉醒魔族血统,便说明时间已经过去极为久远。”

    魏涯山思忖片刻。祁新雪道:“不知师兄还记不记得二十多年前将师侄送至山门前的那人的脸?”

    方濯闻言,不由坐直了身体。周遭从喧嚣无比突然变得极为安静,纷纷盯着魏涯山看。可接下来的话却彻底破碎了所有的希望:

    “阿濯是在山下被几个甘棠村村民发现的。当时唯在甘棠村附近的河边看到有个鬼鬼祟祟的人影,但是男是女看不真切。当时阿濯双眼还在流血,便将他带回医馆医治。可医馆对此束手无策,恰巧当时门外经过几个振鹭山弟子,于是才将他送上振鹭山。”

    他顿了顿,又说道:“我们也曾经希望能够找到那个人,毕竟当时阿濯也已经五岁了,并非襁褓中的孩子,若当真有血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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