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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3文学城www.333wxc.com提供的《折辱清冷夫君后》 30-40(第11/16页)
咽出声。
“他失忆便罢,又何至于对我下死手……”
“为何会是这般……”
“我找了、找了他这般多年,为何是这个结果……”
沈卿尘一言未发,由着她抱怨,只一手环着她的腰,另只手覆在她发顶,轻轻柔柔地摩挲,像羽毛,又比羽毛更柔和。
静默的、长久的拥抱里,只听到耳际他的心跳声,不急不缓,有力地撞击着耳膜。
他的体温比她高,狐裘柔软暖热,毛领蹭在肩窝,软绒绒的温馨。
一点点将她猛烈起伏的心绪抚平。
江鹤雪吸吸鼻子,仰脸瞧他。
暗巷隔绝了灯会热闹的灯火,唯冷月映在他眼瞳,剔透如琉璃。
腰上的力道又收紧了些,形貌昳丽的青年只用这双清冷的眼瞳,温温柔柔地望着她,唇畔扬起一点清浅的笑弧。
而后低俯下身,轻轻在她耳缘落了一吻。
江鹤雪头一次发现,哄人不必说任何甜言蜜语。
只是被他这般紧抱着,她就觉着好安心、好舒服……好幸福。
幸福到不想去试探他真心与否了。
至少现下不想了。
“夫君。”江鹤雪佯装不满地鼓了鼓嘴。“你就这般哄我?”
“想我如何。”沈卿尘纵容地问。
“你唤唤我。”她要求。“像方才那般。”
“……娘子。”
“说你会无条件依着我,永远站在我这边。”他
遂了她的意,江鹤雪又最擅长得寸进尺。“说你最爱我、只爱我——”
沈卿尘不应了。
“不情愿?是太违心么?”江鹤雪鼓嘴。
“说这些你爱听的话,可有奖励么?”静了会儿,沈卿尘反问。
江鹤雪愣了愣,倏尔松快地笑:“小神仙鱼这样乖,当然可以有。”
“想要什么?能叫你情愿地说。”
沈卿尘其实极少对她提要求,她一时间连个猜测的方向都无。
他看了她一会儿,好像也在想。
“因着年节去上值,”半晌,沈卿尘道。“我还是有半月的假。”
“明日,我想在府中歇息。”
“你休假又不归我管,算哪门子奖励?”江鹤雪一时摸不着头脑。
沈卿尘深深望了她一眼,却错开了视线。
“虽是歇息,”他不自在地抿了下唇,缓声道。“府中独我一人,难免无趣。”
江鹤雪彻底愣住了,直勾勾盯着他泛红的耳垂,终是笑了出声:“宝宝昭华。”
“你怎的这般可爱?”她揉着他耳尖,心头软得握不起来。“我知晓了。我陪你。”
“我也想你。”又顺势踮脚,细碎地吻他的耳尖,沿着下颌一路轻吻。“特别想你。”
“想什么都不做,就同你黏着,哪怕一起发呆也好……”
她的情语在密密麻麻的吻中变含糊,绵柔的唇最终挨上他喉结的那颗小痣。
“昭华,”江鹤雪以牙尖若有似无地磕碰着那处。“我要听。”
她半掀着眸,眼瞳还覆着未散尽的水色,上扬的眼尾因哭过沁着薄红,睫毛与碎发还一同扫着他脖颈。
沈卿尘将一只手背到身后,无意识地紧攥成拳:“莫要这般近。”
“少装。”江鹤雪丁点不留情面,牙尖惩罚地咬上那颗小痣。“说。”
“昭华会无条件依着琼琼,永远站在琼琼这边,”静了会儿,沈卿尘开了口,嗓音又轻又哑。“最爱琼琼,只爱琼琼。”
方才要听的是江鹤雪,听了后羞得不敢看他、直把头往他怀里埋的,还是江鹤雪。
“我哪有让你加名姓。”她闷闷地嗔怪。“擅作主张的坏鱼。”
“这般不好么,”沈卿尘抬手,轻轻抚了下她的发顶。“只说与你一人听。”
将他的真心话,说与她听-
江鹤雪许多时候爱逃避问题。
逃避江鹤野之事,便要寻些有趣的事来分散思绪。
“我想饮酒。”她蜷在躺椅上,对沈卿尘道。
“梅花酿还是梨酒。”他没拒绝。
“都不要。”江鹤雪瘪嘴。“要烈的,我素日喝的可都是烧酒。”
“冬猎时景王送的西凤酒。”沈卿尘命下人搬来,亲自为她斟了一盏。“切莫贪杯。”
江鹤雪不满意地哼了声:“我又不似你,酒量那般糟糕,婚宴上的薄酒都能醉。”
沈卿尘不置可否,瞧着她一口饮尽一盏,又将空的酒盏推到他面前来,眼巴巴地瞧他。
“打算喝几盏。”他问,手却自觉给她又满上了。
“喝到不想喝咯。”江鹤雪晃着酒盏,双腿交叠着,懒洋洋地歪坐着。
不穿罗袜,睡鞋也不好好穿,只用脚趾勾着,一晃一晃地,露出玉白.小.巧的足跟。
身上的中衣也是她旧日说过“寻常”的那一件,衣领开到心口,她放了一半长发,半遮半掩住霜白的肌肤。
沈卿尘将视线错开。
“夫君,”她又喝完了一盏,倾身,将空荡荡的酒盏向沈卿尘递过去。“还要。”
“还没醉。”沈卿尘为她斟了,将酒壶搁到她够不着的小几上。“不可再喝了。”
“区区三盏,怎会醉。”江鹤雪笑了下,捏着酒盏向他走去。“便是醉了,又如何?”
“既不喜醒酒汤中生姜之味,缘何要灌醉自己?”沈卿尘没退,语声淡而平静。
“我向来不喝。”江鹤雪任性道。“就醉醺醺地安寝。”
沈卿尘不赞许地抿了下唇:“会头痛。”
江鹤雪置若罔闻,兀自又喝了几口,面上泛起燥意了。
她又望向沈卿尘。
快到安歇的时辰,他也换了中衣,月白立领的一套,衣料还不比他的肌肤白。
盘扣扣得那样严实,一丁点也不多露,可乌黑的发上,还绑着那根朱红的发绳,簪着那根红玉发钗。
装。分明是故意打扮给她瞧的。
“夫君,”江鹤雪又唤了他一声,露出一个娇妍的笑来。“旁人都说,小别胜新婚。”
“漫漫长夜,夫君若一直清醒、克制,未免过分无趣了。”
睡鞋趿拉着磨蹭过地面的玉砖,她不喜爱这感觉,干脆蹬了,赤足踩上他脚面。
她把沈卿尘的性子摸得清清楚楚,果不其然,下一瞬,他的手臂就虚扶在了她腰际。
“赤足会受寒。”他对她近乎明示的话未置一词,像个老古板,规训她。
江鹤雪浑不在意地笑了声,又喝了一大口酒,搁了酒盏,一只手臂搂住他脖颈,另一只攥住他下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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