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辱清冷夫君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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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唇瓣相依,强硬地把那口酒渡给他。

    西凤酒虽烈,却不辛辣,唇齿间漫开的是清爽甘甜的酒香。

    沈卿尘稍微偏了头,将那口酒完整咽了。

    他一用酒就上脸,哪怕只是一口烈酒。

    绯色自他玉白的耳根开始漫,转瞬间蒙上他整张面庞,眼尾也泛了红。

    江鹤雪用酒从不上脸,心痒地捧上他的,鼻尖与他的鼻尖紧贴着:“夫君,你好漂亮。”

    距离挨得这般近,她忍不住不亲他。

    手臂一使力,向上跳,由他抱了一把,双腿如愿缠在他腰际,压着他吻。

    手紧压着他后颈,一寸不让他躲。

    可沈卿尘搁素日早会回吻,夺回主动权,今夜却格外被动。

    她撬他齿关便张口,顺从得没丁点脾气。

    几乎是被她连拖带拽地拉回榻边。

    江鹤雪累了,仰躺下,勾着他脖颈,半眯着眼睛望他。

    他手臂撑着身子,毫无要更进一步之意。

    “这般久未见,你还这般冷淡……”江鹤雪不高兴地踢他。“早知道不回来了。”

    衾单被抓出褶皱。

    “那你回来,就只为了寻我……”沈卿尘嗓音哑得过分。“泄、欲.?”

    第38章

    寝屋内诡异地静了两秒。

    江鹤雪的火气一下子窜上来了。

    “寻你泄.欲.?”她冷笑一声。“沈卿尘,你这话讲的当真难听。”

    “我若是这般,今夜压根就不会约你去逛灯会,这会儿都弄个三四回了!”

    “何况,便是这般,又如何?”她本就口齿伶俐,吵起来更是毫不留情。“人皆有欲,你是我的夫君,这何尝不是你的义务?”

    “……抱歉。”静默片刻,沈卿尘放轻了嗓音。“是我说错了话。”

    他这态度,倒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

    江鹤雪吃软不吃硬,火气顿时消了大半。

    她凝着他湿润漂亮的桃花眸,只想,夫妻之间难免有摩擦,但没什么矛盾是一回……解决不了的。

    解决不了便多来几回,毕竟,床头吵架床尾和嘛。

    她于是勾着他脖颈将他压更低,把声音放柔和:“昭华,这般久没见,我可想你了……你就丁点不想我么?”

    她确乎是明知故问。

    沈卿尘再如何被动,话说得再如何冷,身体的反应,都是最为诚实的。

    一如既往地不经逗。

    “想。”沈卿尘闭了闭眼,心知她所谓的“想”只

    浮于表面,却还是纵着自己曲解了。

    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她。

    想去千香坊瞧瞧她,又怕惊扰她,唯恐他的控制欲让她不自在,或是更快地腻烦他。

    于是将惯用的书册搬去阁楼,从阁楼的轩窗眺望街口,盼着她的马车踩着薄暮出现。

    可只能等来日复一日的宵禁的更声。

    但他知晓,她去寻过傅妄好几回。

    他嫉妒吃味得要命。

    无数次想把她抢回家,质问她,不得闲回府见他,为何得闲去见傅妄——分明驿馆距王府只不足一刻钟的车程。

    傅妄就比他好那般多?

    策马走了半条街,又惶惶然想起,若是这般粗鲁无礼,咄咄逼人,她定会对他生厌。

    问也不是,不问也不是——看着她与傅妄相谈甚欢,对他愈加疏远,终也要等来她弃他而去的一日。

    “琼琼,”沈卿尘低身,轻碾着她耳珠,语声喃喃。“我该如何。”

    他不知该如何同她相处了。

    好像如何做都改变不了结果。

    “你该如何?”江鹤雪被他咬得动情,闻言大为不解。“这衣裳你不会解?”

    她偏首吻他,依旧是细碎的吻,含混的话音:“快些。多来几回……”-

    江鹤雪总能在最亲密的时刻察觉沈卿尘抑不住的占有欲。

    诸如此刻她又被绢帕蒙住的双眼。

    诸如他攥在她腰上的那只手,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她揉碎在他怀中。

    江鹤雪想同他说她不羞了,想看看他。

    可她被堵得说不出话,连呜咽都是断断续续连不成调的。

    沈卿尘善学得过分,记性也好得过分,这于她并不是好事。

    身体所有的弱点都被记牢,他手指熟练地自她足跟向上游走,细小的电流也跟着“噼里啪啦”地燃了一路。

    偏偏没了初时的紧张与些微的惧怕,这回蒙着眼,她只觉一切细微的触感都在被无限地放大。

    沈卿尘擅长箭术,指腹带着薄茧,覆上时并不是粗粝的疼,却格外的痒,愈是到娇嫩之处,这痒意便愈难耐。

    唇瓣好容易被他松开了,江鹤雪慌忙抱住他肩膀,开口唤:“昭华……”

    沈卿尘低低“嗯”了声:“疼?”

    江鹤雪摇摇头,点点绢帕:“我想摘掉。”

    等了会儿,沈卿尘没答话,反倒松了箍着她腰的那只手,转而缚住她两只手腕,抬过她头顶。

    他又欺身吻下来,指腹轻而慢地摩挲着她凸起的腕骨,又向上摩挲着她戒指的边缘,指尖轻轻转着那枚琼花。

    江鹤雪只以为他没听见,寻摸着间隙,偏过头躲开:“夫君——”

    “我要摘掉它。”她挣着他的手,却如何也挣不开。“帮我。”

    “你说什么。”沈卿尘终于开了口,音调一如既往地平静,话却是这般讲的。“许是醉了,我听不懂。”

    江鹤雪傻眼了,万没想到这般无赖的话竟会从他口中说出来。

    一口西凤酒而已,他酒量能这般差?

    “我想看你。”她放软嗓音。

    沈卿尘极轻地笑了一声。

    “看我做什么。”他嗓音轻得让她来不及抓住其中的情绪。“就这般。”

    他只是在履行义务,只是一个助她泄.欲.的工具。

    爱人之间缠绵温情的对视,他得不到,更不配得到。

    “你是好这般吗……”江鹤雪喃声嘟哝了一句,不再多说了。

    她也说不出什么来了。

    这回比上回要舒适得多,上回到底是头一次,沈卿尘再如何耐心温柔,也难免有些许拿捏不好,而她也或多或少地难以适应。

    即便是那般,也叫她尝尽了欢愉。

    而这回,江鹤雪算是彻彻底底地理解了,为何此事会被人称作“鱼水之欢”,又为何会有人沉溺声色难以自控。

    委实是太爽快、太得趣了些。

    她也不似上回那般难捱地抓挠他了,主动地吻他,吻他的唇角,下颌,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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