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下不熟: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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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看他刚刚好将水递到她面前。

    她只顾着解渴,没留意陶怀州的另一只手不自然地背在身后。

    一口气喝掉大半瓶,她自认为大权在握:“继续。”

    她抻着胳膊,将矿泉水瓶放去她那一侧的床头柜,背对陶怀州,没再转身,蒙回被子里。

    陶怀州将另一只手里的东西——要给刑沐的东西,先放在床上,撕开一只新的正方形,换上。

    二人依然侧躺,只是从面对面改为同向。

    刑沐被陶怀州吞噬一般拥在怀里,闷热加倍,享受也加倍。

    依然算不上深重……

    她的自信心便越来越膨胀,别说天亮了,她能坚持三天三夜。

    然而,三秒钟后,她在黑暗中感觉陶怀州握住她的手,合拢她的五指,磕磕绊绊地套上个东西,落在她的手腕。

    她时时刻刻谨记陶怀州要送她东西,从五指套上手腕,无非是手镯。

    所以……他送她手镯?

    被子里,刑沐看不到,企图用另一只手去摸索,却被陶怀州阻止了。

    说不清道不明,陶怀州对刑沐“献宝”前,满腔欢喜,给她套上后,满腔欢喜化为恐慌。他下意识地以为她要摘掉,不能不阻止她。

    刑沐没说话,本质上是不敢妄动,不如以静制动。

    但陶怀州用来化解恐慌的方式恰恰是“妄动”。他将刑沐那一只摸索的手固定在她腰间,继而箍着她的腰发力。

    被子里一声声沉闷的撞击,散不出去,频率一旦提升,便层层累积,导致刑沐不只腰酸,连耳膜都是酸的。

    她从头到脚,仿佛只有戴着手镯的那一只手是自由的。

    它仿佛是被陶怀州“特赦”的。

    但自由未必是好事。

    在剧烈的晃动中,手镯一下下磕在腕骨上。

    刑沐怀疑自己要骨裂了时,再也顾不上以静制动:“陶怀州,你敢给我戴手铐?赶紧给我摘了!”

    她甚至不觉得那是手镯了。

    “不是手铐……”

    “手镯?”

    “嗯。”

    “金的银的,还是铁的?”刑沐能感觉出是金属。

    “金的。”

    刑沐宁可是铁的,是金的,她更要疯了:“多少克?”——

    作者有话说:土狗陶总送出超超超大克数实心金镯子,全方位自取灭亡。

    还有人记得金镯子是哪来的吗?

    一个名叫凯文的小助理簌簌发抖中……

    第53章 53 “九十二。”

    多少克?

    刑沐的问题, 出乎陶怀州的意料。

    同样的问题,他曾问过他的助理凯文。

    当时在港市,凯文误以为微信名叫“花开富贵”的大人物是老板的母亲, 建议老板给母亲买金镯子做礼物。

    陶怀州问他买多少克的好, 他说越重越好。

    老板不差钱的嘛!

    阿姨戴个沉甸甸的才雍容华贵嘛!

    最后,凯文又面面俱到地补充了一句:“克数在感情的面前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数字。”

    感情, 指的是母子情。凯文话里话外的意思是:金钱不是衡量孝心的唯一标准。也就是让老板take it easy。

    尽管如此,陶怀州还是买了当时能买到的最重的成品。

    若不是买成品, 他搞不好会定制个什么吉尼斯记录出来……

    眼下,刑沐问多少克, 问得陶怀州惴惴不安。不是说克数在感情的面前微不足道吗?她把克数放在第一位, 那感情呢?那他们之间渐入佳境的感情呢?

    “三十?”刑沐迟迟等不到陶怀州开金口, 只能循序渐进地猜猜看。

    她满十八岁时, 包映容给她买过一只金镯子,十二克左右,算是个参照物,但也有限。

    陶怀州还是不说话。

    刑沐火大:“你好歹说句多了还是少了!”他是什么勤勤恳恳的大黄牛吗?一声不吭,只干活?

    “少了。”

    “四十?”

    “少了。”

    “五十?”

    “少了……”

    “陶怀州, 你别动了!”

    二人的音量是有守恒定律还是怎么着, 刑沐越问越咆哮,陶怀州越答越喃喃。五十还少了?她是他什么人, 他送她这么贵重的东西?贵重,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越重, 越贵。他脑子有病吗?脑子有病就去治,别跟这儿动来动去了!

    不动是不可能的。

    陶怀州尽力而为也只能缓一缓频率:“你还要猜吗?”

    刑沐豁出去了:“二两?”

    连计量单位都换了。二两,一百克。

    终于, 陶怀州公布答案:“九十二。”

    不说话的人是刑沐了。她此时此刻就是一个表情包:这辈子没这么无语过.jpg。

    无奈,陶怀州在她身后轻重缓急,仿佛严刑拷打,导致她一边无语,一边呻吟。她不知道的是,一切并非陶怀州有意而为之,轻和缓是他对她的忌惮,重和急是他忍无可忍,每一种都是他的无能为力。

    “给我的?”事关重大,刑沐要确认一遍,“还是说……拿来让我开开眼,给我过把瘾?”

    是确认,更是给陶怀州一个反悔的机会。

    只要他反悔,她会笑盈盈地调侃他一句陶总你人还怪好咧!

    然而,陶怀州只会说:“给你的。”

    “你说从港市给我买了礼物,不会是它吧?”刑沐的预期明明是曲奇或者蛋卷。

    “是。”

    刑沐寄希望于陶怀州挥金如土:“买了几个?批发价也不是小数目吧?”

    “就一个。”

    “白给我的?”刑沐还不死心,“还是说……贿赂我?悦畅旅游有什么机密值这个价儿?”

    “刑沐……”陶怀州对刑沐无可奈何的时候,就只能请求地叫她的名字。

    尽管,叫了也没用。

    “我知道了。”刑沐不放过任何一种可能,“你这是诈骗。现在说白给我,过几天说遇上什么难事了,缺钱了,再要回去,然后说我还给你的……是假的。骗子!你现在给我的,就是假的!”

    “是真的。”

    刑沐的身体被填得有多满,脑子就被掏得有多空,她只剩最后一招:“陶总要包养我,这个可不够。”

    陶怀州任由刑沐胡说八道,但包养?这个词对他不好,对她更不好。

    “你再问我一次。”他要把话题往正轨拉一拉了。

    “哪句?贿赂,还是诈骗?”

    “你问我谈过几次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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