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下不熟: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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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一来,刑沐脑子里的错误答案被掏空了,只剩正解——只剩她觉得最错误的正解。

    她不再抱有侥幸:“我不问,你就不说了吗?”

    当然不会。

    “零次,”陶怀州开弓没有回头箭,“我谈过零次恋爱。刑沐,我没喜欢过别人,我喜欢你,我只喜欢你。没有赵小姐,什么小姐都没有,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在陶怀州的表白中,刑沐走了神。

    他说他喜欢她?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说要送她东西,是在她从酒店机器人的“肚子”里取到外卖之后。她察觉他的温柔,是在电影院里他给她擦手。更早,他给她道歉,不惜跪在她??x?面前。

    更早,他并没有做小三的癖好,但为她做了“小三”。

    更早,他曾对她提出交往……

    刑沐的思绪越倒带,越毛骨悚然。他是为什么对她提出交往来着?对,因为他们在邻市的快捷酒店里睡了三分钟。

    为什么第一次有“延时”才睡了三分钟,之后却一次比一次难以收场?对,因为那不仅是他和她的第一次。

    那是他陶怀州的第一次。

    怪不得他表白像是表忠诚。

    去他大爷的老司机,他连恋爱小白都算不上,他就是个母单。他也没有炮友,赵钱孙李,周吴郑王,一个都没有。

    没人比他更有表忠诚的本钱。

    “疼……”刑沐的思绪是被一阵火辣辣的摩擦感生拉硬拽回来的。

    陶怀州没换姿势,在决堤一般的倾诉中,他的力道甚至是走了下坡路的。直到刑沐喊疼,他才意识到一种不同于以往的阻力。

    不曾面临这样的境地,二人不约而同一愣。刑沐先反应过来:干涸。她在陶怀州情真意切的表白中,从丰沛,到干涸。

    她的身体比大脑作出更直截了当的反应。

    她的大脑还在吐槽,陶怀州不是不知道他亲妈是谁吗?搞不好,包映容是他亲妈。有其母必有其子,把感情当饭吃,要天天吃、顿顿吃,饿急了,从地上捡了什么垃圾都能吃。

    包映容的“第三春”邹子恒,和刑涛、成昊一样是垃圾。

    不过是换个类型罢了。

    刑涛吃软饭。成昊出轨。邹子恒诡计多端,要包映容尽快和成昊离婚。怎么个尽快?净身出户。

    包映容净身出户,成昊的钱归谁?自然是归邹子恒的妹妹邹琳——那个彻头彻尾的小三。

    就这么个男人,包映容又爱了个死去活来。

    这和从地上捡垃圾吃有什么区别?

    陶怀州和包映容也没有区别。她刑沐哪里是什么好女人?她是个把感情当瓜子、当酒的人。闲来无事嗑瓜子,偶尔借酒浇愁。

    她刑沐在感情这方面,也是地上的垃圾。

    陶怀州比刑沐慢半拍地反应过来:干涸。瞬间,他一身闷热的汗水要结冰。他的手半信半疑地向下探。

    刑沐的双手恢复自由,刷地掀开了被子。

    她不顾光线对眼睛的刺激,抬高戴了金镯子的手腕:“好大,好粗。”

    这四个字用来形容陶怀州也是恰如其分,偏偏多出这么个身外之物。

    陶怀州顾不上分辨刑沐这四个字是对九十二克的称赞,还是嫌少,他的当务之急是要让她泛滥。他今晚才沾沾自喜说过他“不算太差”,这就被打回原形。

    他曾以为他的手无师自通,眼下却不得要领。

    画面渐渐偏离正轨,荒诞不经。陶怀州依然从背后拥抱着刑沐,深得她心意的白里透红的手指千方百计地拨弄着她,她眼里却只有金镯子。

    九十二克的东西,不足二两,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换作谷益阳,她不要白不要——他压根儿就不可能送。

    换作柯轩,她会让他先帮她收着——他好糊弄。

    唯独陶怀州,送给她一块情真意切的心病。

    “疼!”刑沐连陶怀州的手指都遭不住了。

    她话音未落,被陶怀州放平。

    闷热的红晕从二人的皮肤上退去。

    刑沐扫兴于志不同、道不合。

    陶怀州恐惧于他想过刑沐拒绝他,他并不自信,并不自认为比谷益阳和柯轩强到哪去,他做好了被刑沐拒绝的心理准备,但万万没想到是以这样的方式。

    不能让她疼,这是他的重中之重。

    他用比那处和手指更“温润”的方式就是了。

    刑沐仰面朝天,仍在看手腕上的金镯子。从小到大,她爱包映容,也把包映容当作前车之鉴。同学都在作文里写想要成为妈妈那样的人,她却在过生日的时候许愿,绝不要成为妈妈那样的人。

    她的愿望成真了。

    却百密一疏,被她遇上了像妈妈那样“失心疯”的人。

    爱能有多长久?包映容至今爱了三个渣男。陶怀州对她的喜欢,又能喜欢到几时?

    包映容变心,刑涛和成昊虽然个顶个闹得欢,但该吃软饭的照样吃,该出轨的照样出,像太阳照常东升西落一样自然。

    她可没这个自信。

    她知道,一旦她被俘虏进包映容和陶怀州的阵营,一旦陶怀州有一天对她不温柔了,不忠诚了,不喜欢了,她会气死。

    她真的会气死……

    陶怀州对于刑沐将他和包映容划等号的事,一无所知。

    他趴伏在她干涸而疼痛的地方,像才被捡回家,就要被丢出门的小土狗一样极尽讨好之能事。

    刑沐体会到一种全新而分裂的滋味。她大脑和心理的兴奋度为零,但身体的兴奋度被迫直冲云霄。

    她的目光终于从金镯子调向陶怀州的头顶。

    原来他从不是十全十美的床搭子。

    原来他所做的一切都建立在她最避之不及的感情之上。

    干涸在抽搐中泉涌。

    疼痛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更不可取的空虚。

    刑沐的筋骨还紧巴巴地抽作一团,便将才跪坐的陶怀州推倒,跨上去。

    陶怀州跪坐的位置靠下,被推倒后,头、肩颈,和小半个后背都悬于床尾之外。刑沐并不给他调整的时间和空间,除了急于填满自己的空虚之外,更有刁难他之嫌,任由他辛辛苦苦梗着肩颈。

    “你喜欢我?”她借着泛滥和在上,想上下就上下,想前后就前后。

    画八字也随便她。

    陶怀州只有承受的份:“喜欢。”

    “快三十岁了,没喜欢过别人?”

    “你不信我?”

    “我信,我不是质疑。”

    “那是什么?”

    刑沐破天荒地有使不完的力气,强度由她自己上:“是排斥,是反感,是细思极恐。你知道什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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