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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3文学城www.333wxc.com提供的《嫁给死对头,他全家插翅难逃》 50-60(第17/22页)
影响朝堂格局。正因如此,父亲那般位极人臣,也时时忧心清流物议,爱惜羽毛。”
严令蘅眸光一闪,立刻领会了他的担忧:“你是担心,这红莲居士以‘点化学业’为饵,实则在暗中笼络、筛选那些有望步入仕途的年轻士子?”
“正是。”裴知鹤颔首,语气沉肃,“这些书生们若是考上功名,在朝为官,影响更加深远。今日她施以‘春风一度’的小惠,来日便可挟此恩情,让那些被她‘点拨’过的官员在关键时分,为她或她背后之人说话。若真让其结成一股暗流,届时翻云覆雨,后果不堪设想。这已经不是简单的男女之事,而是在 经营一股足以搅动风云的暗势力 。”
夫妻二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相同的凝重。他们皆是朝臣肱骨的子女,政治敏感度是相当高。
严令蘅轻叹一口气:“如今看来,我今日这场‘艳遇’倒也不算坏事,至少还挖到了一处秘闻。说不定那位红莲居士,离我们很近,都不用费心去找,她就主动送上门来了。”
说完,她话锋一转,语带遗憾地道:“只是可惜了今日那两位小书生,模样生得倒是俊俏,鲜嫩得像脆笋。”
裴知鹤正沉浸在权谋思绪中,闻言先是一愣,待品出她话中意味,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眉头紧锁,语气里不自觉带上了酸意:“可惜,有何可惜?两个轻浮孟浪、心思不正之徒,怕是学问都做到狗肚子里去了!”
见他果然上当,严令蘅内心暗笑,面上却故作无辜,眨着眼继续添火:“哎呀,话不能这么说。年少慕艾,人之常情嘛。何况人家只是认错了人,又不是存心冒犯。你——”
她正要继续逗,可惜人已经被惹毛了,直接欺身上前,用吻堵住了她的嘴,不让她再说出混账话来。
一吻结束,他撑起身体,之前的醋意已经化作灼热的笑意。
他再次凑近,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低沉的嗓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自信:“两个毛头小子,青涩寡淡,有什么可惦记的?”
男人抬手,指尖轻轻勾开她衣襟上的第一颗盘扣,漫不经心地道:“似我这般底蕴深厚的,县主尝过便知。保管比那初春的脆笋,更爽口,更回味无穷。”
话音未落,他已低头吻住她的唇,不再是方才的浅尝辄止,而是带着明确占有意味的深吻。
之前还在苦读的书卷被随意扫落,甚至宽大的袍袖也被嫌弃碍事,他单手便扯开了自己的玉带,随手一抛。
微凉的手指带着不容拒绝的急切,探入她的衣衫,轻柔地摩挲着。
严令蘅被他这番连消带打的攻势,惹得轻笑出声,却也不甘示弱,指尖插-入他散落的墨发间,仰头回应这个吻,模糊地揶揄道:“三公子这是要以身证道?”
“嗯,”他自喉间发出一个模糊而沙哑的单音,手下动作不停,熟练地解着她繁复的衣带,气息已然不稳,“今日定要叫县主心服口服。”
书房内烛影摇曳,空气中弥漫着墨香与一丝暧昧的暖意。
裴知鹤近日苦读积压的郁结,仿佛寻到了宣泄的出口,龙精虎猛地将人困在书桌这一方天地之间。坚硬的桌沿硌着腰肢,严令蘅有些难耐地蹙眉,想要挣脱些许,却被他更紧地禁锢在怀中。
“说,”他气息灼热地逼问,带着不容置疑的执拗,“究竟谁更好?”
严令蘅蹬着腿想逃,人却被他铁箍似的手臂锁住,散落的狼毫笔滚过手腕,拖出断断续续的墨痕。
“脆、脆笋清爽……”她故意气他,尾音却支离破碎。
“嘴硬?”
她咬唇负隅顽抗,偏不想让他轻易得逞,眼波横流地嗔道:“你这般强买强卖,算什么君子?”
男人低笑,指尖掠过她汗湿的鬓角,“在夫人面前,何须做君子?”
“这书案太硬。”她终于呜咽着讨饶,仰颈时玉簪碰落一叠诗稿。
裴知鹤衔住她颤动的喉尖,嗓音沙哑:“那便说实话。”
烛火噼啪一跳,她蜷着胳膊攀住他肩背,终是溃不成军:“你、你更好吃……”
他这才放缓力道,吻去她眼尾湿意。
严令蘅瘫软在凌乱纸堆间,望着面前的男人轻笑:“三公子这般,明日还如何温书?”
窗外新月如钩,映着案上淋漓墨痕,一室春光恰似砚中化开的浓墨——
作者有话说:补完啦~
第59章 059 风波再起 再遇两书生。
山泉泠泠, 竹影摇曳。严令蘅二人沿着溪流缓步而行,看似赏景,实则在仔细观察着四周。他们多方打听过, 红莲居士也曾在这附近出没过。
忽闻前方人声嘈杂,只见十余名瘦弱的村民,正被一群膀大腰圆的家丁推搡着, 节节败退, 眼看就要被驱赶倒地。几名衣着光鲜的管事站在一旁,神色倨傲地冷眼指挥。
恰在此时,一行车马沿着山路缓缓行来。车队虽不奢华,却护卫森严,中央一辆马车的帘幕低垂, 显然坐着身份不凡之人。
领头的村民眼中闪过决绝, 猛地挣脱家丁, 扑到道路中央, 对着马车重重叩首,声音凄厉:“车上的贵人, 青天大老爷, 求您为小民做主啊!”
车帘微动,却未掀开。一名侍卫首领上前呵斥:“大胆, 惊扰车驾,该当何罪!”
那村民涕泪交加,指着溪流急声道:“这山泉是俺下河村几百口人活命的根, 可上河庄的老爷们要独霸水源,截断溪流浇他们的花圃,这让我们下半年的秧苗怎么活啊?”
这队人马并没有任何徽记显示身份,但领头的管事唯恐多生事端, 又听到这村民全怪在他们头上,立刻冷哼出声。
“你这粗人怎么还恶人先告状?这开辟新渠,是奉了上头的命令,为宫中贵人培育珍稀花木所用,事关贡品,耽搁不起。你们这些刁民聚众阻挠,已是妨碍公务,待会儿就报官,全都抓进牢里吃牢饭!”
马车内,身着藏蓝暗纹锦袍的男子微微蹙眉,对身旁的幕僚颔首示意。
一位中年文士应声下车,他捻着胡须听完双方陈述,额角渗出细汗。这事牵扯宫务与民生,轻不得重不得,一时竟不知如何决断方能两全。
正当他束手无策之际,一道清朗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大烨田令》有载:凡官征民用,需保原户生计。纵是皇差,亦当按市价补偿青苗钱、开渠费。”
众人回头,只见一对气质出众的年轻男女并肩而立,正是小夫妻二人。
裴知鹤缓步上前,目光锐利地看向领头的管事,继续道:“诸位既未贴告示,又未发补偿,强截水源,与民争利,恐怕有违圣上爱民之心。”
溪边霎时寂静,村民眼中重燃希望。
倒是领头管事见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还是个文弱书生模样,顿时恼羞成怒,恶狠狠地瞪向裴知鹤:“你是何人?在此大放厥词,可知这差事是谁交代下来的?”
他的话音刚落,身后那群家丁立刻蠢蠢欲动起来,毕竟这对年轻小夫妻出行,带的人并不多,看起来就是小猫三两只,很容易解决。
不待裴知鹤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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