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死对头,他全家插翅难逃: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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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技一般。

    屋顶之上,严令蘅二人将下方这番“争奇斗艳”尽收眼底,忍不住对视一眼,俱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剧烈的震荡。

    严令蘅更是捂住嘴,才没让自己惊呼出声,心中却已忍不住“呱唧呱唧”地鼓起了掌。好家伙,原来男子争风吃醋起来,竟是这般精彩纷呈。

    她盯着下方那两具在薄纱下若隐若现的身躯,眸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光彩,竟莫名觉得还有几分看头。

    这“雄竞”的场面,可比后宅女子那些绵里藏针的争斗,直白刺激多了。若她是红莲居士的话……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自己的手指被用力捏了一下,转头就看见男人警告的眼神。她立刻举手讨饶,罢了罢了,家有妒夫,这等“艳福”她是享受不起了。

    就在这时,“吱呀”一声轻响,房门被推开了。一个身着玄色常服的男人缓步走入,脸上还戴着半张银质面具。

    室内烛火跳跃,映出来人挺拔的身形和沉稳的步态。虽遮了面容,换了衣着,但那通身的气度与行走间不自觉流露的贵气,让屋顶上的两人瞬间认出,此人正是安王赵晏。

    两个书生显然愣住了,呆呆地看着这位不速之客,眼中满是困惑与惊疑。

    他们期待的红莲居士,难道不该是位风姿绰约的妇人吗?还是说这位是中间人,先得过关斩将才能见到居士本人?

    面具后的目光扫过这两具年轻的身体,一道刻意压得低沉粗噶的嗓音响起,与安王平日清润的声线截然不同:“开始吧。”

    年轻书生讷讷道:“开、开始什么?”

    面具人似乎低笑了一声,那笑声透过面具更显诡异:“赏菊开始。”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却又夹杂着几分莫名的期待,“今夜良辰,二位这‘菊’姿灼灼,岂可辜负?使出浑身解数来诱惑我。春宵一刻值千金,若能让居士满意,通了你们读书的慧根,日后前程,自当锦绣。”

    这番话如同惊雷,炸得屋顶上的严令蘅浑身一颤,她死死咬住下唇,才将冲到喉咙口的爆笑硬生生咽了回去,肩膀却控制不住地微微抖动。

    苍天啊,大地啊,原来这才是真正的赏菊宴!

    之前诸位宾客的饮酒作乐,不过是开胃菜,真正的宴席此时才开始。万千盆盛放的菊花,都不过是点缀罢了。安王真正想赏的其实是这两朵读过书的小菊花。

    裴知鹤亦是瞳孔剧震,饶是他素来沉稳,此刻也觉心神受到巨大冲击。他下意识地揽紧严令蘅的腰,既是为稳住她,也是为自己寻个依靠。

    这位看似温文尔雅、礼贤下士的安王殿下,竟有这等龙阳之好,断袖之癖。而且还偏好让男子身着如此娇艳的服饰,玩这等角色扮演的游戏!

    那两名书生闻言,如遭雷击,脸色瞬间惨白。

    年轻书生猛地后退一步,声音因惊怒而尖利:“不可能,你休要胡言,红莲居士分明是位女子。她最爱红衣,夏日泛舟采莲,冬日围炉煮茶,雅俗共赏。怎会是你这等、这等——”

    他“等”了半天,也找不出合适的词,来形容眼前这声音粗噶的男人,眼中满是信仰崩塌的惊惶与愤怒。

    年长书生也强自镇定,颤声道:“阁下究竟是何人?为何要借居士之名行此龌龊之事!”

    面具后的安王似乎彻底失去了耐心,发出一声低沉而冰冷的嗤笑,那笑声透过面具传来,带着令人心悸的嘲弄与残忍。

    “红衣?采莲?煮茶?呵,那不过是钓你们上钩的香饵罢了。一个既有姿色又有权势的女子,若真想与你们这些穷酸书生春风一度,还需费这般周章?既能享鱼水之欢,又能助你们平步青云,天底下哪有这种让你们占尽便宜的好事!”

    他顿了顿,目光犹如冰刃一般,扫过二人微微颤抖的身体,语气斩钉截铁:“想要‘通了慧根’,自然得付出代价。而这代价,就是乖乖躺下,让本王痛快一场。”

    “男子初次承欢,难免疼痛,忍一忍便过去了。”他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随手将两个小巧的瓷瓶掷到他们脚边,“为了大家都舒坦些,自己抹上吧。动作快些,莫要辜负这良辰美景。”

    其中一个瓶塞似乎未曾拧紧,在空中便已脱落,瓶子落地,晶莹粘稠的液体泼洒出来,一股浓郁而独特的玫瑰香气,瞬间在室内弥漫开来。

    这并非寻常花露,而是以上等玫瑰精油为基础,混合了某些助兴药材的特制润滑剂,香气馥郁持久,兼具润滑与催情之效,价值不菲。

    显然眼前这位“面具人”不仅权势滔天,更是个深谙此道,极其懂得享受的个中老手。

    两名书生僵在原地,看着地上流淌的精油,又望向这个散发着无形压迫力的面具男人,脸上血色尽失,先前争宠攀比的狂热,早已被巨大的恐惧和羞耻所取代。

    年轻书生面无人色,崩溃地大哭起来:“不要,救命啊!我才十六岁,还未娶妻生子,家中已经定好了亲事。我不能、不能跟男人睡啊,谁来救救我!”

    他发疯似的朝门口冲去。

    年长书生也涕泪横下,声音嘶哑:“我家中尚有老母妻儿,若此事传出,还有何颜面见人?这让我如何继承家业、光耀门楣啊!”

    他也奋力挣扎着,想要夺路而逃,还撞翻了桌椅。

    面具人见状,极为不耐地“啧”了一声,仿佛嫌他们扰了兴致,对着门外扬声道:“进来个人,教教规矩。”

    房门应声而开,两名魁梧的侍卫迅捷闯入,如铁塔般堵死了所有去路。两名书生瞬间被按倒在地,拳脚如雨点般落下,专挑身上肉厚的地方招呼,一时间哀嚎阵阵,场面混乱不堪。

    “下手注意分寸,”安王慢条斯理地踱步上前,语气带着几分冰冷的玩味,“别打脸,我不喜欢对着猪头办事。”

    这话更是让两个书生如坠冰窟,眼看“菊花”不保,今夜注定要“朵朵花开”,羞愤恐惧交织,恨不得当场撞死,却连自杀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发出杀猪般的惨嚎。

    屋顶上,严令蘅与裴知鹤对视一眼,无需多言,默契地同时悄然后撤,如夜枭般无声离开屋顶,隐入更深沉的黑暗之中。

    刚一落地,男人便向暗处打了几个简洁的手势。一道黑影领命,瞬息间消失在夜色里。

    不过片刻功夫,流畅园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锣声,各人在奔走相告:“走水啦,东边库房走水了!”

    下人们惊慌的呼喊声由远及近,迅速蔓延开来。

    屋内的拳脚声和哀嚎声戛然而止,安王眉头猛地一皱,眼中闪过一丝被打断好事的愠怒和惊疑。他快步走到窗边,只见远处隐约有火光闪烁,人声鼎沸。

    “晦气!”他低骂一声,权衡片刻,终究是庄园安危更重要。

    他对着侍卫挥了挥手:“先把这两个废物捆了塞到厢房锁起来,等火灭了再说。”

    侍卫领命,粗暴地将瘫软如泥的两个书生拖了出去。安王也整理了一下衣冠,快步出门赶往火场查看。

    裴知鹤见调虎离山之计已成,立刻对影卫下令:“时机已到,去将那二人带出——”

    “且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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