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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3文学城www.333wxc.com提供的《嫁给死对头,他全家插翅难逃》 50-60(第20/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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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下一凛, 立刻闪身藏入一丛茂密的竹林里。只见几名健仆模样的人, 抬着两口硕大的樟木箱子,步履匆匆地拐进了一条更为僻静幽深的小径,一眼望不到头。
而那两口箱子看起来沉甸甸的,样式普通,寻常人家用来装衣服用的, 但两名小厮神色警惕, 步履虽快却极力放轻, 显得鬼鬼祟祟。
春花眉头紧蹙, 心中疑窦丛生。寻常衣物何须如此鬼祟搬运?她不及细想,当即屏息凝神, 如狸猫般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
那小径曲折幽深, 越往里走,灯火越是稀疏, 人声也几不可闻,唯有前方小厮沉闷的脚步声,和箱底偶尔摩擦地面的细微声响, 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
春花不敢跟得太近,只能远远缀着,心中暗忖:这箱子里的,究竟藏了什么宝贝?
宴席之上, 丝竹依旧,觥筹交错。
严令蘅看似在欣赏菊韵,眼角余光却不时扫向春花离去的方向,但久不见她回来,心中不免升起一丝担忧。
裴知鹤察觉到她的不安,在桌下轻轻握住她的手,低声道:“不用担心,苍墨带着人暗中跟着,春花若有险情,他自会出手。”
严令蘅颔首,强压下心中焦灼,面上依旧从容地与安王寒暄。
原本计划宴席过半便寻借口离去,如今春花探查未归,情况不明,他们更不能轻易离开了。
待宾客散尽,她与裴知鹤上前辞行,言笑晏晏:“多谢六爷盛情,今日菊宴,令人难忘。”
安王亲自将二人送至山庄门口,神态温煦如初:“二位慢行,日后得闲,常来坐坐。”
车马驶离流畅园,转入林荫道后却并未远去,而是悄无声息地绕行,在山庄后山一处隐蔽的坡地停下。
两人弃车悄然折返,借着夜色掩护,如两道轻烟般潜回园林深处,蛰伏于假山石影之中。
“窸窣”几下极轻的指节叩击声响起,裴知鹤打了几个简洁的手势。
严令蘅借着月光看清后,轻轻眯起眼,压低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惊诧与玩味:“影卫?裴三爷好大的手笔。你一个不涉朝堂的白身,整日赋闲在家读书作画,竟用得上这等天家贵胄才养得起的暗刃?”
她身为武将之女,自然能认出这种手段,若是换做旁人,看见他独自在半空中不知对谁比划着什么,恐怕还以为他是撞鬼了。
裴知鹤轻咳一声,耳根微热,低声道:“闲来无事,打发时间,训着玩罢了。”
他话音未落,一道几乎与暮色融为一体的黑影,已悄无声息地落在近前,单膝点地,声音凝成一缕细线传入二人耳中:“主子,庄园明暗哨卡均已探过,明处守卫如常,并未发现专司暗处护卫的影卫踪迹。”
严令蘅与裴知鹤对视一眼,心下稍安。既无同行高手,便可再近几分。两人如夜行的灵猫,借着树影廊柱的遮蔽,远远跟上安王一行。
只见安王并未回主院,而是带着两名亲随,拐进了方才春花追踪的那条僻静卵石小径。两人也在此时,发现了各自手下留下的暗记。
小径蜿蜒通向山庄北侧一处极为隐蔽的院落,墙高门窄,外观与杂役房无异,唯有门楣上一块不起眼的木牌,刻着一个“净”字。安王推门而入,身影消失在门内。
二人对视一眼,很默契地同时起身,借力跃上邻院一株古槐,枝叶掩映间,恰好能将那小院内的情形尽收眼底。院内灯火昏黄,隐约可见人影晃动,却听不清具体言语。
“看来这位‘闲散’王爷,”严令蘅唇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秘密可比我们想的要多。”
二人为了看清屋中景象,悄然跃上正房屋顶。很快,春花也与他们汇合。
三人伏在青瓦之上,屏息凝神,轻轻拨开一片屋瓦,向下望去。屋内的景象,让他们几乎同时眼神震颤。
只见正屋内烛火通明,映照出两名年轻男子,正是那对“脆笋”书生。
然而此刻,他们早已褪去落拓青衫,换上了一身难以言喻的装束。那是两件极其轻薄艳丽的纱质寝衣,形制还是女款的裙衫。
半透明的鲛绡薄纱紧贴肌肤,将二人清瘦却线条分明的身躯轮廓,勾勒得纤毫毕现。唯有在胸口与腿间的私密部位,用繁复华丽的刺绣巧妙地遮掩着。
那纱衣刺绣的图案,赫然是今夜宴上最为夺目的两种名菊。一人胸前绣着怒放着金灿灿、花瓣如龙爪般张扬的龙爪菊,另一人纱衣下腹处则垂着粉嫩柔媚、丝瓣低垂的垂丝菊。
这欲盖弥彰的刺绣,非但未能遮掩,反而在朦胧纱影中平添了几分靡丽与诱惑,引人遐想。
更令人惊诧的是这二人的神态,他们虽面染红霞,眼神躲闪,肢体语言透出极大的羞耻感,可那双眸子深处,却奇异地燃烧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与渴望,亮得惊人。
那年轻书生难掩兴奋,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颤:“兄长,你我兄弟二人,今日终于要得偿所愿了,真是盼星星盼月亮才盼来的机缘。谁能想到,竟是以这般模样,得蒙居士垂青。”
他低头扯了扯身上那件绣着龙爪菊的薄纱,脸上红潮更盛,“原来,居士喜好这等风情。”
年长书生闻言,神色复杂地瞥了他一眼,似乎想维持几分矜持,却又被屋内暖昧的氛围搅得心神不宁。
他尚未答话,年轻书生已迫不及待地炫耀起来,语气带着几分得意:“不瞒兄长,为保今夜万无一失,小弟方才更衣前,特地服了一剂宝药,名为‘金枪不倒散’。”
说着,他不自觉地挺了挺胸膛,透过薄纱可见其肌肤已泛起不正常的潮红,气息也明显粗重起来,“今夜,定要叫居士见识何为真正的猛虎下山!”
他说这话时,胸膛微微起伏,细密的汗珠渗出,整个人如同刚从蒸笼里出来一般,热气腾腾,显然药力已经开始发作。
年长书生见他状态亢奋异常,眉头微蹙,带着几分担忧斥道:“你怎可如此孟浪,胡乱用药?若伤了根基如何是好!”
年轻书生却浑不在意,反逼问道:“兄长莫要说我,你素来心思缜密,今夜又准备了什么惊喜,莫非还想藏私不成?”
年长书生被他问得一噎,眼神闪烁,脸上浮起一抹更深的红晕,似是难以启齿,但攀比之心涌起,最终才低声道:“我未曾服药。只是自幼习些柔术,身子骨比常人软些。”
说罢,他似乎为了证明,竟当着同伴的面,轻吸一口气,腰肢向后一折,极轻松地便完成了一个后弯,双手稳稳撑地,薄纱寝衣因这动作更紧贴身躯,勾勒出惊人的柔韧曲线。
他维持着这个姿势,仰头看过来,声音带着羞耻却更含期待:“居士若有何偏好,何种姿势,我、我大抵都能依从。”
轻书生看着他这般身体力行的展示,顿时瞪大了眼睛,那因药效而灼热的大脑瞬间冷却了几分,一股挫败感油然而生。
他原以为凭借虎狼之药便能拔得头筹,却万万没想到,这位平日里看似端方的兄长,竟还藏着这等深藏不露的本事。自己这回,怕是真要输了阵仗。
这二人为了那虚无缥缈的“机缘”,竟将这羞耻之事演得如同擂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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